私人的,州牧你说对吧?”
“意思是,私占农田、奴役流民对吧?”经常占田的朋友基本上只是一瞬间就能听出端倪,许泽就需要听出来,因为他是脑子里自动翻译成这种真实的意思。
刘勋颇为尴尬的点了点头,赔以讪笑。
“五千多亩田产,每年拿百亩分赏有功的百姓,他们还可以继续为你开垦新土,加倍的劳作,你占着这五千亩,每年收成才多少?但分出去为悬赏,流民便会趋之若鹜的做你的屯民,他们若是觉得无望了,这农田不就越梗越贫瘠了吗?”
“百姓的价值不止这一年,你若是有本事做出长治久安的农耕政令,他们一生的价值岂是五千亩田土能比?”
“嗯,不错……州牧不愧是农耕官吏出身。”
在他面前,我简直是个无能且残暴不仁的恶霸。
许泽继续用嫌弃的眼神盯着刘勋,不屑的道:“要贪,你就长久的贪,正大光明的贪,欲取商贾之财,先富足各地物产、建造漕运陆运,人家就会心甘情愿的把钱给你。”
“在九江赚到的钱,在九江就花了,财富在市集流通;百姓得了收入,亦会追求更好的温饱需求,如同车轮一般年复一年的前行,你这架马车方能跑起来。”
许泽指向门外:“你连南街那种市集之地,都不愿修补石板,更遑论兴建酒肆、餐馆、瓦市了,天天盯着人家商贾过路的几袋金银,每年交一笔就畅通无阻,他们最喜欢你这样的官。”
“为何以前雒阳如此繁华?名流盛行、坊馆无数?灯市不绝?商贾到了雒阳数日之内舍不得离去,走商在外还流连其乐也。”
“是啊,我太没远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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