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些事情都不致死,无非是被罢免官吏,让丞相叫到许都去重罚,在家赋闲数年后,又可以死灰复燃。”
“短短半年,就铺了这么大的摊子,准备鲸吞海饮,可想而知再过几年,若是所有的将军都跟随丞相去分北方的功绩,这江淮会变成什么格局。”
贾诩掌控着许泽麾下很多暗探,而且他挑选暗探的标准很奇怪,贾诩更重视目标人物周围的风评逸事,这些事去探知的风险更小,更容易得手。
因为一般人拿到这些情报也觉得无用。
但在贾诩这里却能收集起来,日后能派上大用场。
所以他无需许泽提醒,当天夜里就派人按照刘勋自己交代的几处地点,几家商贾,去询问过去半年关乎贼匪的事。
两日半,陆续有人回来禀报,贾诩抓住了其中几条有意思的消息,欢天喜地的来找许泽:“州牧,我就说还有事瞒着。”
“说来听听,”许泽也觉得好奇。
以前自己不是一地之主,所任皆是副手或者军职,现在不同了,一地州牧则有“父母”之命,不为良心和名望,也要为了系统义父的奖励,去累积功德来换取寿命和气运。
寿命和气运,那是虚无缥缈的超凡奖励,轻易不可获得,许泽怎么会不喜欢。
贾诩盘膝坐下,在案几上摊开一封密信,那是探哨去走访所得,而后贾诩汇总之后所写,将几件事抽丝剥茧的汇在一起。
“三个月前,衙署曾经征民修坝,以挡洪灾,得调拨钱财一千四百万钱,其中换成布匹、粮食若干,征民夫以修瓦埠湖上游,也就是下蔡、平阿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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