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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没有身份的流民,一边是传言因战覆灭、避世的家族,查都查不出个结果来,这算计也就是在乱世能干,可以趁着大汉未曾复兴狠捞几笔死人财,日后再摇身一变以治理寿春的政绩改任他处。
用金银珠宝上下一打点,甚至花钱买个官,便可逍遥法外。
贾诩立刻道:“当初清河那张叶曾经实话实说,他当时若是全部征流民,只予以粗粮饱腹,草菅人命赶工期,修路只需花费六十万钱,可赚三百多万。”
“如此看来,那一千四百万的钱,加上三百万抚恤,可有多少入了刘勋的口袋?君侯,老朽不是那等心怀大义、嫉恶如仇的人,可他这等于是在吸你的血。”
不光是吸血那么简单,这些事掩盖之下,九江隐藏私兵恐怕巨甚,而且是否牵扯到更多大人物尚且不知。
君侯看似扬州州牧,可是扬州只得淮南一部,淮南无非庐江、九江。
庐江牢牢在手,由心腹治理掌控,可想而知,假设庐江在造血,而九江在暗中吸血,平白给人损了政绩不说,若是长江以南的孙策再发难,那不就成了烂摊子。
当然,这都只是最坏的情况,贾诩现在就有十几种办法让刘勋立刻万劫不复。
可他有更加长远的谋划要献给许泽。
“文和先生,你觉得如何安排?”
许泽目光凝实,十分郑重。
贾诩起身转到近前,躬身拱手,道:“州牧,老朽建议,彻查此事,揭露刘勋恶行,为遭难的流民百姓、当地各族伸冤,而后严惩恶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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