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账目和户籍上做的手脚就是差两千多人。
刘勋这账目做得是不怎么样,主要他也没想到许泽会亲自来查这事。
去年案比后,造册送往许都,沿途贿赂了计吏,花一千五百钱,就让他帮忙将这些事的坑填上,到了许都又是漂漂亮亮的一本算赋账。
年关都过了,这件事当然已过去了。
许泽问道:“这事一般怎么规避?”
贾玑再次躬身,面无表情的道:“禀州牧,倒是也简单,伪报宾客是一法,如周氏这般,但需在别的乡县找到证明,以证那些宾客因战为流民,无户籍。”
“其次便是虚报家奴死亡,将健壮的奴丁虚报死亡,事后再更名便可再用,省去家族的算赋开支。”
“还有一法是让流民来顶替奴仆的数量,报收治流民为奴,予以活路,还可以换一个乐善好施的名声,事后再将流民处理干净,将奴仆召回。”
“这些办法,基本可藏数千人,日后若是依次造籍,就不会有人能查到了,如太守这般做法,只是没人至寿春细查,一查很容易就会露馅。”
“好好好,在下,在下日后一定沿用此法……”刘勋汗颜,心中有些惊惧的看着贾玑。
这人怎么……看起来才刚及冠不久,也能有这种心思。
此人说起那些心惊胆战的龌龊事来竟是古井无波的平静,仿佛死多少人根本就不在乎似的。
将流民处理干净……刘勋又惊了一下,年纪轻轻对人命就已经如此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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