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之色变、恨之入骨的禁词,被他们盯上可没什么好结果。
“司马,要不……讲此事跟卞夫人说说,咱们主动去认罚,也许还能保一条命……”
“不行不行,”卞秉冷汗直流。
寿春案的卷宗被大理寺当做立法的根本,钟寺卿更是立碑以提判词,刘勋所犯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令人触目惊心。
若是牵扯进去,肯定要丢命,说不定还会连累阿姐被丞相嫌弃厌恶,从而家族中落。
“校事府近年来收敛了很多,”有人忽然阴沉的说道:“亦是令我们有机可乘,可否将此书信焚毁,派出刺客刺杀郭府君,再将罪责推到京兆府的头上。”
“反正那司马老儿最近这些时日多次懒政懈职,早就被问责了。”
这句话说出来卞秉更是觉得这些人真他娘的疯了,刺杀郭府君?无论成败估计都要惹来天大的麻烦,他可是丞相最信重的人。
当然,卞秉只知道曹操信重,可是却不知为什么能受此信重。
他们这些官吏是享了前人的福,才能安安稳稳的当几年差事,对于那些岁月的拼杀反倒没那么大的兴致。
不光是卞秉等人,当下士族举荐上来的很多子弟都是如此,甚至还有要谴责当年功臣文武者,很多奏表都递到杨彪那里去,让这位已没了实权的太尉也是头疼不已。
心想这本太尉都已同流合……和光同尘了,为何你们还要跳出来反对。
那人又道:“许泽杀不死,难道这郭嘉还杀不死吗?他本来就爱去月桂楼阁,下药、暴死、酒醉坠楼,这些都不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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