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罪臣卞秉之事,担心父亲因此损伤心力,方才特意赶回。”
“嗯,是很糟心,”曹操笑容顿时收起,不经意的看了曹丕一眼。
“自卞秉家中,查出了上千万钱,金银无数、田契成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话一说,等于是又添了新的罪行,杀信使之事还没有结果,现在又搜出了贪墨的证据,看来从寿春案中还得了不少好处。
一个小营的别部司马都能如此行事嚣张,当真是如今日子好了,方略接连达成,有些人在半途便开始享受了。
曹昂顿住片刻,道:“若如此,更应当重罚主事者,以儆效尤;曹氏诸多长辈,儿不敢言,不过在同辈者,愿为表率,当肃正风气,杜绝享乐。大业未成,大汉未复,岂能中道偷闲、搜刮民脂。”
“父亲正该以此事,自我曹氏亲族起,清查溯源、推行风气。”
曹操沉思片刻,笑道:“若人人都如吾儿,则大汉当兴。”
卞秉为卞夫人之亲弟,此事若轻拿轻放,的确会损害曹操的威严。
可是若因此全族自查,反倒显得丞相德行兼备、威严立法,完全符合如今大理寺的主张,此事传出去亦是千古美谈,值得记于史书之上。
那时再轻放,只惩戒恶首,便是顺理成章了。
至于所查结果如何,那不还是自家说了算。
如此进言,如沐春风,子之贤德聪慧,令为父刮目相看。
“丞相英明!贤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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