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贾玑为难的道:“而今还不算通渠的钱,只是重修堤坝,就需要一亿九千二百四十万。”
两人听见这个数字,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也太多了吧,去年五州之地加起来国库收益也不过比二十余亿钱,其中还有大量的粮食为储藏,算的许都粮价。
也就是说这个数字可以再膨胀一番,大概三十亿左右,当然,实际上都是各种物资转算,这份账也就是少府拿给陛下看的,让阿协大概知晓如今所有。
“拿来我看看,”许泽伸手接过,大致观阅一番,这测算的费用也不算离谱,而且大到邗沟、巢湖两条水系。
小到民夫每日的米粮、日酬,几乎都详尽测算在内。
工期八个月,石匠、水工二千人,力役一万八千人,漕卒屯兵设五千人。
诸葛亮在旁听闻这数字,也叹道:“昔年庐江太守王景,治黄河水耗费百亿钱,但那时国力还很强盛,他又是大汉闻名的河堤谒者,规模宏大,开创的数十年来安流的局面。”
“至近年来战乱不断,方才泛流。”
“如今连年虽有收成,但却也负担极重,军费、俸禄、抚恤、征民、赈灾多事皆需用度,君侯若是将通渠也测算其中,恐怕要逾五亿之财,占国库岁手两成矣。”
言下之意,就是他也不看好。
许泽想了想,拍板道:“叫伯言、子敬、子扬、德祖皆来,这件事需要一同商议。”
半日后,文武齐聚,竟是一场正经的堂议,连座次都摆得整齐,这到扬州之后还是头一遭,以往都只是随意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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