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巴道:“有本事,你们也让儿子写如此一道奏疏啊。”
“水利之事,利在千秋,当下耗资巨甚、劳民伤财,可若是许扬州真能达成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的愿景,那便是功德。”
“自圣驾往下,难道我等参与筹资、转运、调遣之官吏不被史书提及吗?”
阴修最是德高望重,而且当年因曹操之故,未能成行去往袁术处,反而逃脱了马公那种呕血而死的命运。
所以他也记这个情,现在居太傅之位,美美领俸禄,安心分内职责,满脑子想的都是蹭点青史留名,日子还挺舒适。
他这么一说,韩融瘪了瘪嘴,感慨道:“难呐,如今大汉虽已复大半,可国力远不如前。”
那时每年还有外族朝贡呢,光是高句丽、对马岛偶尔还进献金银。
北方那些马背游骑就不必说了,岁收皆在百亿之上,奇珍异宝更是不可估价,每年除却俸禄还可再多赏赐。
如今不足一半,国力之空虚,乃为人丁之不稳所故,许泽现在做的事就是安定人心,这件事很难,但是又不得不做。
他做了,后人就能乘此便利。
“成效也许不够震撼人心,可数年之后能做到此愿景呢?”
几个老家伙也是相互对视,心中皆有畅想期待,虽然不看好许泽在明年就能达成震古烁今的功绩,但是能给后人开路,便是好事,那就意味着,迟早会有人来取这份开创商贸漕运盛世的功绩。
这时候杨彪悠然自得的笑道:“各位,有没有吃过广陵的鲍鱼,扬州的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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