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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县令教导。”
“恭送县令。”
“还望日后能够相见。”
日落时阳翟很多书吏前来恭送陈群,这两年任期他们在陈群身上学到了很多,陈群不光教他们各种学识,还将自己治县,乃至对治郡之策的想法尽皆告知。
晚上还偶尔教导年轻人武艺,毕竟寒门、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是学不起武的。
牛车上,陈群轻抚着一卷家书,脑海中回想着父亲的教导,原本的大鸿胪,执掌九仪,深谙礼法,在延得病体数年后,于去年也病故了。
陈群打算做完这最后一件事,就辞官回家去守孝,以此满足不失大义不失小节的风骨。
待辞官后,他打算亲眼去江淮看一看,许君侯是否会善用这些钱财。
“或许父亲之论,过于固旧,唯才是举未必不是大汉乱世求存之道。”
现在颍川陈氏的全部担子,都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需要做出一个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