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议一听这话瞬间身体僵直,顿时警惕起来,“没有,没有的事。”
“发什么财啊,这上缭宗帅本来内中派系极多,各自不团结,彭氏最有威势。”
“此次征兵不利,最初就是彭捷从中作梗,学生杀了他们一脉,震慑上缭,各宗帅立刻归心,得新丁已有六千人,还在不断新编。”
这六千不是上缭的极限,是陆议整编容纳的极限,所以兵源内仍然还有几万青壮,近十万的老幼妇孺,真要挑选精壮乡勇的话,还可以逐渐整编数万。
而且上缭水道扼守鄱阳湖、彭蠡泽,四通八达,可至荆州,不知能取材建造多少战船!上缭战船,非常精韧,日后必能成中坚战备。
“那彭氏金窟呢?”
许泽听到一半冷不丁问道。
陆议顿了半个呼吸,并没有搭理他,继续慷慨激昂、情绪万千的回忆:“时值初春,江面稍融,冰寒冻骨,我亦无所畏。当是时,敌船趁夜袭击,我早有预料,只见我身轻如燕!闪转腾挪,一个侧身张弓搭箭——”
“可以了,你说金窟的事情!”
许泽忙打断了他的回忆,说得还绘声绘色的,搞得像谁会崇拜似的,这屋子里谁没个高光时刻。
“金窟?什么金窟?”
陆议说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跑到了门口,随意敷衍一句之后撒腿就跑,根本不敢停留。
出来碰到了鲍邵,道:“搞不定了,有人告密,什么都告诉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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