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文峙有些越人的血统,和文稷是一族旁支的人,是个旁脉郎,只是他流落多年,为异族抚养长大了,那王氏看他勇武,想要,但是又不肯给赏赐或者举荐,想了这么个下作的办法,犯的那点错误也是他们布的局,这里头门道很深的。”
“哦……”
文稷还是听说过的,丞相麾下的骑将,这些年也是颇有苦劳,现在在许都守备,司管仪仗的骑兵。
“文峙其实也是婢生子,小时候因为这个身份,应该遭到过欺凌。”
“那这么说,这人是君侯从王氏要来的?”
“呵呵,给了那浪荡子几巴掌,就逼他把骗来的契约撕了。”
“君侯果决!”陈到竖了个大拇指,不苟言笑的他也不免笑了笑。
性情这方面,君侯真是没得说,有些人即便心中不悦,也要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哪有君侯这种干脆利落的气质,先打一拳再说。
要不说跟着君侯有滋味呢,这一生在大汉哪里都是横着走,能过这种日子几十年,哪一日死了似乎也无所谓了。
说话间,文峙从土坡对面攀爬下来,落在地上轻快纵跃,很快拉着藤蔓翻了上来,一身的土灰,额头满是汗。
“君侯,”他喘了几口,抱拳道:“的确在内,在下看到了捕蛇队的用具,有一处不大的营寨,正在浸泡毒箭。”
“太好了,”许泽嘴角一扬,的正好将那个懂点天文地理的老巫抓来,打个半死再说,说不定能问到很多消息。
这种老家伙,历经了家族兴衰,地位是很高的,知道的当然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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