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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因为我们几次劫掠,孙策束手无策,这才禀报了州牧府,决定在五月,将积压的银锭运到州牧府。”
“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扬州牧许子泓,他需要这些银锭,完成对许都权贵的承诺!”
驺郢和士稷在帐中密谋,讨要兵马和钱粮,“是以,拖住这一次,没准他失了银锭之后,会被那些权贵勒令回许都!”
“许子泓不是一手遮天,他被大汉许都那些王公贵族压着!他许下了太多的承诺,才能得到这样的助力!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士稷是个八字胡的中年人,体魄清瘦样貌精明,四肢奇异的长,所以显得有点驼背,他捻须笑道:“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劫掠成功,许子泓就犯了大错。”
“最后会被抓回天子所在的许都问罪,然后江东孙策就会失去助力,这样,他江东逐渐生乱事,交州就可以高枕无忧。”
“然后,你驺郢也能得到我们暗中支持,转而夺回东冶城?”
驺郢快走几步向前,一把握住了士稷的手,目光期盼:“若如此,以后闽越一定听从士家吩咐!”
有时候说来也是奇怪,驺郢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的难受。
既然都要寄人篱下,当初就直接归降了许子泓多好,绑些族人去顶了以前和汉朝的矛盾,说不定,许泽知道可以兵不血刃得到银山和东冶城,就不会进兵了。
哪像现在,依然要臣服,却臣服在交州豪强之下……好歹归顺许子泓是归顺大汉。
可想到这里,驺郢心里也苦兮兮的,许泽不是没给过机会,当时还几次送来了诏书,让闽地开道朝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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