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划分的,北方除却幽州之外,还有乌桓、辽东,一是驱逐外族令其臣服,二是收复辽东回大汉半途,趁机取得征高句丽的跳板。
这两件功绩,谁能办成谁日后就是进庙供奉的资质。
而这个资格许泽已经拿到了,自然就可以留给别人,毕竟朝堂需要均衡,不能一家独大。
“袁绍想求和,他总是这样,打不过了之后,就想着与人和解,再寻求一个转圜之机,”行走时,许攸凑到许泽的身旁,悉心为他猜测袁绍的心思。
“不过,这次看他气度比之前都要好,许某猜测,是官渡、黎阳、井陉三战大败,他一直败退,本就没了信心,心里淤堵也就没那么严重。”
如果说一开始占尽优势,被忽然逆转,和胜利失之交臂,那的确是耿耿于怀,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被压着打了几年,不断的丢失领土,那还有什么好气的呢?
入座之后,袁绍居于主位,将曹操、许泽请入客首位置,周围双方皆有甲兵在外,而曹操带来的人的确不多,寥寥百人而已,亦有御史在侧摆案记录,自己一方也有文士撰记录事。
不过袁绍也明白,还有精骑在十里之外,随时可以接应。
在场的这些人,也应当都是精挑细选的猛人。
他这场,不是鸿门宴,但也有杀曹操威风的意思,现在看来,杀不住了,自己的数百甲士根本连让许泽等人动容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典韦、许褚、太史慈往身后一站,不怒自威,双眸威严凶恶,乍看之下可都是万人敌之姿。
“孟德、子泓,此地高台搭建,是按照黄金台所设,二位可知此台之名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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