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花园里的花,开得娇美,我不过是欣赏了两眼,看过就忘了,但夫君不一样,夫君扎根在我心田,我时时刻刻都念着想着夫君呢。”
反正都说开了,春喜这会儿很是理直气壮。
沈清渊很喜欢她在自己面前恣意妄为的模样,没再逗她,认真道:“我与驸马确实是同窗,之前关系还挺好的,在与公主成婚之前,他其实有一个喜欢的人,我曾劝他抗旨不娶,不小心被公主听到了。”
“……”
毁人姻缘还被人抓了现行,春喜想想都替沈清渊尴尬。
她皱了皱眉问:“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夫君不会觉得公主一直记在心里,还用这种法子报复你吧?”
话音刚落,春喜的额头就被沈清渊弹了一下,沈清渊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春喜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认错,沈清渊这才继续道:“他们二人婚后过得并不如意,公主愿意与你交好,还送人给你,想来是谢我当年提醒之情。”
不愧是公主,这谢礼和答谢方式都挺特别的。
春喜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追问:“既然驸马没有抗旨,那便是愿意放弃旧爱好好跟公主过日子,为何会不如意?难道是驸马那位旧爱做了什么?”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但驸马早就与那位断了来往。”
“夫君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在驸马和公主成婚后,那位就嫁给太傅幼子,做了太傅府的五夫人,婚后没多久就随夫去了翁州常住。”
翁州和瀚京相距千里,两人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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