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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一只信鸽飞进屋里。
卫凌泽取下信,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安排在云州接应春喜的人被杀了,而且春喜还冒充卫家在云州闹事,打残了云州州府独子的一条腿。
这件事在云州闹得很大,而他安排置办宅子的奶娘,还有负责看守春喜的丫鬟护院全都被云州州府抓了起来。
云州州府的夫人正带着自己被打断腿的儿子赶往瀚京,准备帮自己儿子讨个说法。
哗啦!
卫凌泽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落在地,面容狰狞,近乎癫狂。
曹春喜这个贱人!
他就不该对她心软,从她叛离卫家那天起,就该直接杀了她!
卫凌泽愤怒不已,但在愤怒背后,还有一丝无法控制的慌乱。
他的确让人在云州置了宅子,人证物证皆在,现在云州州府已经认定他豢养外室,还有了私生子,并且为了这个外室打残了人家儿子一条腿,事情闹到瀚京,他根本说不清楚。
萧家知道禾儿小产的事本就震怒不已,若再知道这件事,完全可以趁机提出和离。
一旦和离,他和禾儿就不可能有以后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让卫凌泽心脏闷痛起来。
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不能失去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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