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宣扬出去,阿姐和卫家该会是如何的怨恨她?
“沈夫人,你可知构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泽儿眼下正在与使臣团比试,若因此事乱他心境,害他输掉比试,你可担得起这个责?”
云晚棠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温柔优雅,一句比一句声音大,似乎这样就能让春喜闭嘴不再胡说八道。
然而她刚说完,春喜便思路清晰地反问:“不是夫人先提起这个话题的吗,夫人都不心疼自己的外甥,要当众拿他的事博关注,我为什么要心疼?”
“……”云晚棠噎住,片刻后辩解道,“沈夫人,你休要胡说,我是关心禾儿。”
“哦?原来夫人关心人的方式不是私下安慰,而是当众揭人伤疤啊?”
春喜挑眉,语气很是阴阳怪气。
云晚棠想象中的场景完全颠倒过来,先发制人的她被春喜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春喜还步步紧逼,要撕下她多年的伪装。
云晚棠对春喜生出了恨意,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早点写信让阿姐秘密处死这个丫鬟。
她咬了咬牙,没有陷入自证的陷阱,把话题拉回来:“沈夫人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但沈夫人要抹黑泽儿,还请拿出确凿的证据来。”
“我当初在卫家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怎可能掌握如此重要的证据,不过我记得那个怀孕的姑娘叫钱茵,是城西钱氏米铺的小女儿,她长得很漂亮,两年前被送进卫家,怀上孩子不久就被秘密送走了,萧家已经去核实过了,诸位若是不信也可去查查看。”
春喜说得有鼻子有眼,尤其是听到萧家已经去核实过了,众人已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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