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泽一点儿也不想理会春喜,但春喜完全看不到他的脸色,非要凑上来嘘寒问暖。
卫父和云氏的脸色越发难看。
云氏知道是春喜故意在云州闹事坑害的自己儿子,忍不住瞪着春喜低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初卫家并没有亏待你,你这样忘恩负义,就不怕以后遭报应吗?”
春喜的确照顾了卫凌泽三年,但她本就是卖身到卫家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她分内的事,后来她要离开卫家,云氏给了她一千两和一马车的好东西,虽然这些钱和东西对卫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春喜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
在云氏看来,卫家并不欠春喜什么,甚至对春喜还是有恩的。
就算卫凌泽一时钻牛角尖,让人绑了春喜要把她圈养在云州,春喜也不该如此狠心报复。
云氏本以为这番话能让春喜有所收敛,春喜却眨眨眼,夸张地大声喊冤:“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夫君才刚走到这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在好心关心你们,我怎么就忘恩负义要遭报应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听到这话全都竖起耳朵等着探听八卦,云氏的脸一僵,气不打一处来。
她怎么忘了这个曹春喜就是个没皮没脸的市井泼妇?
云氏今日已经很丢脸了,她不想继续跟春喜在这儿掰扯,刚想离开,春喜已自顾自地接起话来:“夫人是因为我在皇后娘娘面前揭穿侄婿在云州养外室和孩子的事生气么?”
你还有脸说?
云氏步子一顿,若不是碍于体面,真恨不得上手给春喜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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