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臀的颀长身形,以前总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可现在,我对这幅只剩下皮囊的顾时序已经没了曾经那种迷恋。
我瞪着他,严肃地说:“顾时序,你该回去了。”
“回哪儿?”
他瞥了我一眼,自顾自地挤上了床,睡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