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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总有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
那名寒门学子,再次站了出来,他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
“程祭酒!学生不服!我们为何要读书?为何要考科举?不就是为了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吗?可如今,新政一出,告诉我们,即便你考上了科举,成了人上人,却还是要和那些没读过书的普通百姓一样,纳粮当差!那请问,我们考上与不考上,还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尖锐而又现实。
它瞬间,再次勾起了所有寒门学子心中,最深的恐惧与不甘。
整个教室内,再次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程祭酒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程祭酒看着那名满脸倔强的学生,他没有发怒,反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那双浑浊的老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种复杂难明的,混杂着失望、悲哀与一丝期许的光芒。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问,区别在哪里?”
“老夫来告诉你,区别就在于,当你考上科举,穿上这身官袍之后,你,就拥有了改变那些,你认为‘不公’的规则的权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一个被人牵着线的木偶,在这里,徒劳地叫嚣!”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些被他的话,震得呆立当场的学生,猛地一挥袖袍。
“来人!将所有教舍的大门,都给老夫锁了!所有学生,即刻返回自己的位置,静心读书!再有敢言‘游行’二字者,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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