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招呼都没打。
这些年来到婆家,她一贯如此,公爹和婆婆也未曾怪过她。
没办法,她是老师,工作好,地位高,没必要跟这些人低三下四。
梁春梅从林初月的眼中看到了不屑和轻蔑,也没点破,直接问二鸣,“这是又空着手来的?”
此话一出,屋内安静了几秒钟,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就连坐在炕头抽烟的赵保田也呛咳一声,忙拧灭烟卷,岔开话题,“春梅,我听你水泥厂的同事说,你调岗了?”
“对,调了,付货岗。”梁春梅摘下兜子,挂在衣服架上。
所谓的付货,就是一个清闲岗位,来车装水泥了,只需开张票子、核对袋数即可。
不用进车间,更接触不到粉尘。
一旁的赵四鸣听后,很不满的说,“妈,你好端端的调什么岗啊,付货挣得那么少,一个月下来能拿回来几个钱?都不够买大米的。”
梁春梅本来没想跟他掰扯。
可一听这话,她再也不忍了,怒火直冲天灵盖,走到四鸣面前,抬手‘啪啪’就扇了两个大耳瓜子。
“赵四鸣,你这溜缝儿本事是跟谁学的?狗还不嫌家贫呢。你今年二十二岁了吧,本该是你养家糊口的年纪,你却让老娘出去给你叼食吃,你咋好意思说出来的?”
“妈,你、你居然打我?”赵四鸣捂着红肿的脸,不可置信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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