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们队长平时看起来挺好相处,其实心眼小得很。
他哪怕少请一顿酒,姓孙的都给他穿小鞋。
“你写就是了。”梁春梅蹙紧眉头。
大不了不在装卸队干了,干一辈子也就那样,任何前途都没有。
赵一鸣‘哦’了一声,把这条写了上去。
这哪里是借条啊,分明是请罪书。
下个月如果还不上这50块钱,妈就敢把他轰出去。
摁上手印的一刻,赵一鸣的心都碎了。
一着急上火他就想抽烟,从裤兜里摸了摸,掏出半盒红塔山来。
赵保田见状,伸手就抢了过来,板着脸,“啥家庭啊,还抽这烟,你装给谁看呢?”
他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干活,都得卷旱烟抽。
老大这都抽上红塔山了,惯他毛病。
赵一鸣苦笑一声,点头哈腰,“爸,妈,我戒烟了,以后不抽了。”
其实这烟不是他买的,是在酒桌上顺来的。
梁春梅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老大,是男人就说到做到,你要再敢胡来......”
她抖了抖手里的借条,“可别怪妈不讲情面。”
分家,还钱,然后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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