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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块钱怎么样?”宋厂长直接打断他,“每人1000块钱赔偿。”
做为国营铝厂的大厂长,他一个月工资也才100出头。
效益差时,也就八九十块钱。
一口气拿出3000,这的确不少了。
赵保田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心里激动坏了。
可老婆子似乎不太满意,她盯着宋厂长道:“6000,每人2000块钱。厂长要是能接受,这事儿就算翻篇了。接受不了,那就公事公办吧。”
赶上严打,宋厂长即便再有手段,也保不住他外甥。
用6000块钱换10年牢狱之灾,这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宋厂长有些为难,“可是海山也被打了啊,他的伤也不轻。”
“我们是正当防卫,你外甥纠集一大群地痞流氓,拿着棒子围殴我家老四,打断我老伴的鼻梁骨,还砍了我一刀,我们就白白让他打是吗?”
一提起这事,赵保田就悻悻地摸摸自己的鼻尖儿。
现在还疼呢。
宋厂长苦笑,“当然不是,海山他该打,你们打得好。”
说完,他低头沉吟片刻,思忖很久才开口,“可以,6000就6000,但你家四鸣的工作就免开尊口了。”
要想安排一个人进厂,他也得疏通人脉,跟各大车间的主任们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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