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
四轮车就是拖拉机挂个后斗,老三开的就是这种车。
这年头买一台四轮车可不便宜,三鸣是靠卖苦力、外加雅娟的补助才买了一台。
兴艳家穷得揭不开锅了,金怀顺又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上有老下有小,抬钱都没地儿抬去。
赵兴艳擦了擦泪水,抽噎道:“怀顺从厂里往出偷东西,被领导发现开除了,一晃在家都快待半个月了。知道爸妈住院宋厂长赔了6000块钱,就打起钱的主意了。”
“这个不要脸的玩意,我跟你妈的钱他还敢惦记。”赵保田愤愤地骂道。
就算想开四轮车,他也得能吃那个苦啊。
人家老三自己装卸水泥,在市区干杂活,装沙子,装黑土,装红砖,装红瓦,装煤,清理建筑垃圾等等。
这些都是实打实的重体力活。
干得好了,一天的确不少挣。
可就金怀顺那小体格子,这几年喝酒喝得体力亏空,快走两步路都喘三喘。
就这样式的,开四轮车真不适合他,最好去开飞机,那玩意轻快。
赵晓娥扶着大姐去卫生所包扎伤口,梁春梅让她和孩子在家住一宿。
翌日上午,她带着老伴和兴艳要去找金怀顺算账。
“妈,我也去。”赵一鸣追上来。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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