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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咋来了?”金怀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忙找条裤子套上。
梁春梅随手扔了水盆,问他,“兴艳身上的伤,是你打的不?”
金怀顺还处在宿醉状态,昨晚家暴完兴艳,媳妇和孩子啥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我、我忘了。”金怀顺有些心虚。
“打人你还能忘?”梁春梅火了,招呼四鸣,“去找根柳条来,蘸上凉水。”
“诶!”赵四鸣应了一声,出外就撅了根柳条回来。
在水缸里涮了涮,递给老妈。
金怀顺见状,磕磕巴巴道:“妈,你这是要干啥,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打兴艳的。罐头厂把我辞退后,工作不好找,我心烦的很,所以就......”
“你心烦咋不抽你妈去呢,你打我闺女还有理了?”
梁春梅磨牙凿齿,话落,她一柳条就甩在金怀顺的脸上。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张遭人厌恨的脸直接抽出一道血口子。
“啊啊!”金怀顺捂着脸发出一声惨叫,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啪!”
梁春梅反手又抽了一下。
“死老太婆,你活腻了,信不信我.....”
“啪啪!”梁春梅使出吃奶的劲,手起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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