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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早就有这玩意,他何至于像舔狗一样去追邱翠珍,那大姑娘小媳妇不得上杆子往他车上爬。
梁春梅瞪了他一眼,看向金怀顺,“立刻跟兴艳去办离婚证。”
“我、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过两天再去行不行,你让我缓口气啊。”金怀顺随手拿起枕巾,蹭了蹭脑门上的血。
梁春梅正色道:“你就算死了,我扛着你到民政局也得把离婚证办了。如果不去,那就赶紧烧炉子做饭吧,我饿了。”
赵保田也酝酿一下情绪,喉咙处一口粘痰涌上来,“咳咳,哈......”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金怀顺如临大敌,点头如捣蒜。
从前他怎么没觉得丈母娘和老丈人这么难缠呢。
纯纯两个老混蛋,老泼皮,粘包赖。
走出院门,赵兴艳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多年的地方,心里的一抹浊气也渐渐褪去了。
妈说得对,立强现在还小呢,如果成长在这样的家庭,将来会很难出息人的。
以后她就带着儿子自己过,攒够钱买套房子,闲暇之余再炸点油条、油炸糕和大果子卖。
做早点的手艺是妈教给她的,这些年为了伺候婆婆和一家老小,她手艺也没扔。
民政局的办事员见金怀顺被打得头破血流,便小声劝道:“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我们这里劝和不劝离,要不你们再想想?”
“不想了。”金怀顺眼角淌下一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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