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肆意 第36节

替我养我都感激不尽，说真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每个月会给你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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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像话吗？走走走，你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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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压着声一来一回，许杏走出隔间，见她还靠在沙发上睡觉，松了口气：“别睡了，走了。”许嘉睁开眼，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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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不见，她们隔空打量了一会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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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的宽大衣服套在身上，她微微仰起的脸庞肤色呈病态的白，一身气质沉寂如冬日枯木。许杏倒了回去，质问刘静安这个医院是不是虐待病人不给饭吃，要告他们这个无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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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安当即把她赶了出去，“我们食堂饭管够！你这个无良姑姑还好意思倒打一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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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社会脱节两年，她再次回到学校，也有同学争着送她礼物：椅子上的胶水，无端多出的卫生值日，还有厕所背后的议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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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送的礼物越发新奇不同，送礼的原因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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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有人上前要扇她耳光，只为试探她会不会有反应。她婉拒了这个礼物，站在楼梯上俯看他如何抱着膝盖痛哭流涕，随后，她从楼梯上走下来，摸出小刀，准备也送他一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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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常忍不住地想，难道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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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病房，学校，还是家里，都没有感觉到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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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枯燥，寂寥，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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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至今仍在黑暗的橱柜里，不明白一切存在于她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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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她走出办公室时，余光被一抹明亮的颜色吸引去。柜子上摆有插着鲜花的花瓶，绿叶满枝中，叫不出名的黄花开得张扬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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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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