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肆意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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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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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谁笑，是我的权利。”许嘉垂眼，开始看起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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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礼眼神稍黯，自己的确没道理剥夺别人笑的权利，只是内心总有些许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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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他抵着桌面，撑起额头，目光闪烁地看向别的地方，“那我们两个……也只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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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他，语气令他漏了一拍：“周斯礼，我和你做不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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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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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哪位朋友不是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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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道德感薄弱，行事无拘，他这种人爱管闲事，又容易好心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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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口中的叙述远远比不上亲眼看到的震撼，他能轻飘飘揭过望坤一事，只是因为他没有亲眼目睹望坤的惨状。如果周斯礼在场，他会恨不得 立马离她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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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是成为朋友，那得多么无聊。你很希望我们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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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了，“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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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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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关系一直是由她主导，他只能待在她设定的安全距离外，围着她打转。周斯礼逐渐适应，已经学会如何自我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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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只是朋友，那事实一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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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周，一中在线上公布了高三的期末成绩，周斯礼作为班长，自然能看到全班的成绩条，他注意到许嘉的成绩，班排还是保持着以往的三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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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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