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越发严肃,波本在一旁保持安静,直到久川埴的一声叹息,打破了沉默:
“不行,大概率已经坏了。”
“什么?”
“那伙人大概是无生命反应下做的取肝,为了保存肝脏,需要尽快把里面的血液全部替换为防止冻伤的溶液。但很显然,当他们想起要灌注uw液时,血液的流速已经受限,啧……”他的表情阴晴不定,满脸嫌弃仿佛在骂“不学无术的渎职医生”,很有香江人大卸八块的模样。
“除此外,还有可见的外部损伤。殴打至死,或者别的综合性死因——我猜这位供体的先生,生前和看守成员起了冲突,死后才被仓促剖的尸……啧,那群没头脑的野兽!”
“那,这枚肝脏……”安室透扯下头盔,一脸忧心地望着他大热天劳动带回的成果,久川埴很理解这种心情,体贴地拍拍他的手背——这时的他尚碰不到波本的肩。
“这里,还有这里。因为残留血液,形成了血栓。凝块堵塞在静脉将使整颗肝脏失活,除非我们尽快进行手术,但是……”
“但是?”
“……很难。我这个样子,而且,手术条件也不达标。”久川埴犹豫地说完,咬着唇上的软肉又自我纠结一会,神色随着思考越发坚定,
“不,不,一定还有办法。”他眼前闪过一幕幕父亲在手术台上的忙碌身影,一幅幅都是在他幼时最崇拜的模样。
一时恍惚。久川埴尚记得医生扯下口罩时的释然微笑,术后患者家属感激涕零的欢欣,挂在办公室里的一张又一张横幅,雪白病房里摆满一束又一束艳丽的花……
这是“医者仁心”,是青田诚一郎终其一生追寻的东西,是久川埴碌碌无为至今,永恒达不到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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