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川埴真不喜欢这群人动不动就用比喻句的风格,为乙方增加了超量的阅读成本。
「没门,他在琴酒那里,这事行动组全权负责。」
琴酒绝不松开到嘴的任务,他的果断专行一直很受那位赏识。加之今天这事本质为朗姆方的疏漏,老狐狸只好捏着鼻子忍下不满。
久川埴很乐意想象那老头吃瘪的样子,自娱自乐了一会,才看见下头贝尔摩德居然也有消息:
「等不及在纽约见你了,蜜糖——vermouth」
久川埴犹豫一下,挑眼看了看身旁的安室透,不出意外地得到男人疑惑的一撇。
“真的不和我一起?”他促狭地问,“我不很擅长和贝尔摩德那女人打交道,说不定你们都是神秘主义者,可以相互理解呢?”
“我在日本还有任务,蜜勒米尔。”安室透双手握紧方向盘,在心底反复评估了“贝尔摩得”这个代号,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久川埴——这位组织卧底们的共同福星,
“不过……”他眼神一转,毫不意外地看见久川埴一双猫瞳陡然亮起,“最近我也不想去朗姆眼前,触上司的眉头。还需要拜托你救我呢,蜜勒米尔。”
他得逞似的笑起来,久川埴忍不住推了一把,奈何以孩童的力气,轻飘飘的没一点威慑力。
“行吧,我会为你在加班补贴上签字的——如果朗姆手下有这东西的话。”久川埴说。
他舒舒服服地靠上椅背,也闭着眼睛微笑起来。小孩子的精力果然难以对付太过精细的手术,加之长时间的奔波,久川埴渐渐开始感到头脑昏沉,行驶中的车辆平稳地推着他的脊背,让意识像身处摇篮一般飘飘然。
——然而,也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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