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身上还沉重。视线渐渐清晰,看清死死抱着自己的周成锗。
肌肤相贴,一丝不挂。
苏文清动了一下,撕裂的疼,他彻底清醒,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已经清楚。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砸到了周成锗的头上。周成锗这边的阿姨很敬业,烟灰缸是干净的,没有脏污。沉重的水晶烟灰缸,足以把周成锗砸出血。
周成锗刚从睡梦中醒来,目光还是茫然,抬手摸了一把,摸到了血。然后把手放到眼前,看向苏文清,“阿文?”
苏文清的心脏骤然抽疼,一瞬间的愧疚,周成锗这个表情太无辜了。
但很快就被身上的疼给压下去,他咬牙从床上挣扎起来,说道,“好玩吗?”
周成锗捂着头,血顺着他的指缝往外面溢。他蹙眉盯着苏文清,苏文清被盯的头皮发麻,他找自己的衣服,周成锗冷静提醒他,“你在楼下脱干净了,衣服在楼下。你抱着我,说想跟我做。”周成锗睁眼说瞎话,嗓音沉缓,“我对你,无法拒绝。”
“那我为什么在你家?”
“我在你身上没找到你家钥匙,我只能把你带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