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薛氏见梁予馥年纪轻轻,可做针线那熟练的模样是越看越满意。
梁予馥绣的海棠花,真是细致又精巧,让刘薛氏也不免多看几眼,甚至让生疑刘薛氏生疑,眼前名叫罗二的孤女,这身份怕是不容易,说不准是什么落难贵族。
这眼下刘璋也已是弱冠之年,刘薛氏心里也着急着自家儿子的婚事。她自然是想替自己的儿子讨要个好脾性的贤内助。
刘薛氏实在藏不住话的与梁予馥恳谈,也想探听眼前的这孤女的新传信是真的置办了吗?
刘薛氏也不藏话的快人快语,"程夫子说,庞大人念你对假琥珀案有功,让人帮你置办了传信。有了这传信,你跟璋儿要成亲就方便多了,到时把传信一起送到老刘家的宗祠,你跟璋儿成了亲,你改了夫姓便会被记册入碟。从此你也便有了依靠,是我们刘家的人了。"
梁予馥一直低眉安静的听着刘薛氏说话,听见要成亲她神色虽然有异,却暗自压下,低头继续帮刘薛氏做针线。
她一针一线的绣出绷子上的海棠时,只觉得她当下的处境真是相对花无语。
刘璋喜欢她,是刘璋自己的事,与她有什么干系?
他们这种以形式处于高处,对她逼婚的模样,真是叫她打从心底就不舒服。
她甚至有些庆幸,庞大人是亲自把她的传信交给了她,而非送到刘家来。
若是透过刘璋的夫子把传信送到刘家来,那她能做主的事也就少了。
思到此,她才恍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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