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又仔细解释,"麻沸方子便是当日你治火伤时,喝过的止疼方子,对止疼很有效的。"
梁予馥见庞大人的面容尽管惨白,却还是温温和和的向她解释着着,丝毫没有受伤后的软弱。
知晓庞大人全然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缘分时,她顿生窃喜,仿佛这一切都不再是她单一个人,独自遗留在梦中的追寻了。
正当她还窃喜着时,庞大人骤然对她说的话,让她的心神晃了半秒。
"等会,你便把我的皮肉作为绷子,把我这被划伤的皮肉以针线给缝补上,进而闭而止血。"
庞郁说这话时的神情,如同请她帮忙以针线缝补破掉的衣衫般寻常,似乎一点都不认为自己的话有多骇人听闻。
梁予馥本就因看见庞大人半身染血的样子,脸色骤然发白,现下又听见如此惊天骇俗的言论,直叫她害怕的顿足,直直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她摇头,手掌攥着下摆,眸子里的光点满是不可置信的激动,着急的脱口而出,"大人...我不可,我不行..."
梁予馥又退了一大步,直到后背撞上了卫矛。
卫矛见梁予馥不想听话,登时就粗声粗气的扯住她的后领子,正要开始骂道之时...
庞郁就笑笑的,以眼神制住卫矛,只是舒服的斜靠在椅榻上。
他并不想强迫这姑娘,但不知为何,他直觉这姑娘能有勇气,帮着他...做这种看似惊世震俗,不被常人所理解的事。
庞郁手臂上的伤,尽管已然被衣衫给绑了死紧,却还是鲜血涔涔,如断流不断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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