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非新进的小兵,而是集中在刚入军营两叁年的兵。"
庞郁条理分明的说着判读之法,"既是如此,就能断定这恶虫定是从十里营生出,而非兵将们从家乡带进来又往外传染的病。"
"且十里营的将士均同吃同寝,既是如此没理由在同样的因中,造出不同的果。除非,中间有其他新因生出..."
语毕,庞郁才合上书本,又细说,"这士兵将既然同吃同寝,却分阶级或分层度有不同的行径。那致病之源,就可能是出在这异行只因。恰巧前几日我辰时在校场行走,碰见李将军在操练兵将,才知道李将军这几年新研究出整人的法子,就是活吞生泥鳅。"
"而这活吃泥鳅,也不是所有将士都会吃,只有表现差且轮替到李将军操练的兵,才会食到这活泥鳅。这也是为什么,新进的小兵们没有人染上了恶虫。而进军营七年,年年连升数阶的俞骋,自然也没可能得病。"
梁予馥听着什么因啊因啊的,她还是不清楚,更又急问,"大人,可蛇胆跟泥鳅有什么关联?为何吃了这两类都会得病?"
庞郁笑着问:"蛇吃什么?"
梁予馥巧然快答:"蛙类。"
"泥鳅跟青蛙是不是活在类似的池水中?既然泥鳅有恶虫,那你说青蛙会不会有?"
梁予馥听完庞郁的解释,突然灵光一闪,顿时就想通了,她语气高昂,"懂了!泥鳅跟蛙食住同源,若是池中有恶虫,自然两者皆会有恶虫。而蛇吃了染了恶虫的青蛙,蛇也会染上恶虫。人若吃了泥鳅跟蛇胆,便也同时的染上虫疾。"
"若是单吃了那生蛇肉,怕是也是会染病的。"庞郁如沐春风的提点,见梁予馥低头自己在深思,便也读起了自己的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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