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委屈卑微了。
一想起那些轻视跟漠然,她更是手掌死死的紧握,坚定万分的朝着庞大人叩头,"一日为师,便终生为父,予馥愿意从此以师父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庞郁满意的一笑,心中也为自个得了个灵巧聪慧的女徒高兴,"入府册的名字你思一晚,明日便告诉我。你师哥有几位是保留着旧姓,你若希望保留梁字入名,也未尝不可。"
留梁姓入名?
梁予馥低头想了下,心里只思道着,她留了梁姓又有什么用呢?
这梁字不仅不归她所有,梁家也未曾觉得她是梁家人,只恨不得在她死后急着让她改了姓,把她推进别人家,入别人的宗祠,成为别人家的冥婚新娘。
如此这般,她还留恋什么?思到此,她不禁苦笑。
她思定,更是坚决的抬起头,"不用了,大人喜欢什么,便落笔什么名字。我念书不多,实在文采不高。"
庞郁见她如此果断,也便没了顾虑,只问:"你喜欢何种气味?"
梁予馥摇头,不知庞大人问她这般是为了什么,但说起味道...
她当下还真有些想念,她母亲编织的灯心草枕垫的气味。
不曾想,梁家虽给了她满腹的辛酸委屈,但还是有她怀念的地方。
人总是如此的矛盾,难以理解。
梁予馥思来想去,她还是脱口而出,"灯心草,我儿时总喜欢趴在灯心草枕垫上,想着总有一日我能同兄长一样识字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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