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养替身,无论什么时候说话都令你感到舒适,知道吗?这有两种可能。”
“什么?”
“第一,他爱你,所以不希望你受委屈,不管谁对谁错,他都希望你和他相处起来感到舒适。”贝尔摩德说出来比较好的其一。
琴酒并没有去打断,他知道,第二点才是关键。
“第二嘛,那就是他根本没将你放在心上,因为不在乎,所以才乐意和你逢场作戏,毕竟这不需要投入太多真情实感,而且对他很有好处。”贝尔摩德打量着琴酒,问他:“你认为这两个原因哪个比较靠谱。”
第二个。
在现实生活中,谁相信爱,谁就会被坑得最惨,所以理智的人会本能地偏向第二点。
琴酒就是个理智的人,他擅长全面进行分析,关于贝尔摩德所说的其实他自己也有考虑过。
可……
就真的一点爱都没有吗?
就完全只是在和他逢场作戏吗?
类似的念头在脑海内疯长,一旦生出这样的念头,便距离人们常说的恋爱脑不远了。
“我并没有多讨厌他,我只是不喜欢看到被感情影响到的你。”贝尔摩德转身,手指轻轻勾起了琴酒的下巴,问他:“床/伴就不行吗?”
不要去投入感情,不要走心,只走肾不行吗?
想要的时候将人喊过来,不想要的时候便弃之如履。
“你和先生似乎有不同的意见。”琴酒牵强地笑了笑。
贝尔摩德的手落了下去,的确如此。
先生是慈父,哪怕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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