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说话,静静听着君度继续说。
君度笑了笑,把玩着手上的卡说道:“补贴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我们事后自己去领的,怎么可能主动发下来?更何况还是由你琴酒亲自送过来。所以出什么事了?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配合。”
君度是个聪明人,他显然已经猜到琴酒的来意并不单纯。
“能看下你的伤口吗?”琴酒踌躇片刻,还是问道。
“可以。”君度看了看周围,和琴酒、诸伏高明换了个地方,强忍着疼痛让诸伏高明为自己解开绷带。
绷带一层又一层,到里面几层的时候,绷带被鲜血浸湿又干掉,血肉粘连着纱布,轻轻一碰便钻心得疼,更何况还要将粘连的血肉撕开。
即便诸伏高明的动作已经很轻很慢了,但君度还是脸色煞白,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如去医院找个医生……”
“别拖拖拉拉的。”君度一把抓住纱布,用力将最后一层粘连撕扯开,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这一下力道太大了,他的伤口瞬间鲜血淋漓。
诸伏高明看着这一幕心惊肉跳,琴酒也迅速拿出组织发的特效止血药,在他的伤口上喷了几下,以免他会失血过多。
“看清楚了没?还……需要怎么检查?”君度整个人几乎趴到了墙上,脑门用力抵着墙壁,从喉咙中不时地发出呜咽声,声音颤抖:“我……为组织负伤,你要查……就查,快一点!”
诸伏高明沉默。
虽然君度从一开始便格外配合,可若对方一心为了组织,负伤之后又被怀疑,又怎么可能不心生怨恨?
琴酒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事已至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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