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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带他去大吃大喝,带他去以前从未去过的游乐园。
甚至还带他去俄罗斯看雪。
那时,在雪地上,先生扯着风筝的线,贝尔摩德穿着厚厚的狐裘,琴酒则仿佛孤零零立在人世间。
然后呢?
然后先生让他捧起一捧洁净的白雪。
再之后……
思绪渐渐浑浊,琴酒隐约记得先生说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了。
这是一场噩梦,却又好像并不那样恶劣。
琴酒在睡梦中昏沉着。
诸伏高明始终在旁守着他,时不时便用手背贴贴他的额头和脸颊,神情担忧。
“阿阵,还清醒吗?”
琴酒没有回应。
他发烧了。
没有着凉,更没有其他病症,琴酒仿佛被乌丸莲耶的话惊悸,大半夜的便开始发起烧来。
诸伏高明给他裹了厚厚的毯子,抱着他便出门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