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组织的这些年,他仿佛被磨平了棱角,就连那曾经久远的回忆也被磨平了。
可它还没有完全消失,它仍在琴酒心底深埋,直到此刻被挖了出来,一时间思绪翻涌,巨大的情绪波动几乎令琴酒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老人的泪水落了下来。
琴酒的眼泪也划过脸颊。
两人面无表情,无声对视着。
歌声停了,诸伏高明明明是唱歌的人,此刻却立在一旁,就好像一个外人。
片刻后,老人擦干净泪水,这才对着诸伏高明开口:“你们是外国人吧?口音很重。”
“抱歉,我俄/语讲得不是很好。”诸伏高明谦逊地用俄语回道。
“我们是霓虹人。”这句话,琴酒是用俄语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