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退步,卡内空空如也,黎也也只是靠在墙边看着电话簿里的秦文秀默了会儿。
再到周一上学,她敲响过一楼的房门,把手一压就开,屋内空空如也,她上回离开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黎也凝思着,没进去, 弯腰在厅里柜台下那叠书籍里翻出她上回压住的《杀人不难》, 将不薄不厚的一叠塞进其中一页。
生活一面步入正轨, 一面又诡异地进行着。黎也早晚在街边晃走又晃来, 街路两边都是老店,早都知道老靳家门口多了辆自行车, 左邻右里互相通气儿,没少议论,但最近两天,话题中心却变了人。
街门前总摆着桌椅矮凳,中年的叔姨、老年的爷奶,几张嘴皮打到一块儿去,都说:“老靳家的店怕不是倒闭了,十天半月没个人。”
要谈起这一家可有话题了,谁不知道靳勇他家老婆早年跟人跑了,儿子疯了差点把爹打死,十来年的消息放现在还是精彩的“下酒菜”。
让人说起来没完没了:“咱这小破地开住店哪赚钱,早年不也是他家那儿子托人垫了装修钱,现在还欠一堆外债,我看靠他这爹,一辈子也还不完。”
“倒倒倒!晦气不晦气!”老太太磕着瓜子壳去摔开话头的人,“这要倒了,得让那老赌鬼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