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脆坐坐算了。”
黎也笑了声:“你以前也不知道。”
秦文秀脸部有一瞬间僵硬。
“就知道我不爱吃葱花。”黎也说,“因为那时候总说我挑食。”
她又深深低下头去。
时间真的会沉淀一切,上一次对坐而谈,氛围糟糕得不能看,黎也一度觉得要恨她妈一辈子,也没有,更长的时候她几乎忘记这个人。
黎也看着她,说她也没老多少,白头发挑不出两根,她笑说都染了几回了。
“还是老了。”秦文秀捂着杯沿,敛眸瞧着桌边的绿植,眉目的疲态褶皱,俗粉掩盖不了。
离得近了,黎也才能端详她,脖子到耳根,露出的手背,淤青,红痕,这也是只有在医院那时,才在她身上见过的。
电话里没说太明白,黎也差不多也猜到。
世界上哪那么多又有钱又管得住裆的好东西,她这辈子的运气就拿来遇到过一次,也没好好珍惜,后来倒是想好好过日子了——前段时间她闹到酒店,跟那小三撕了个天翻地覆,狗血又好笑,那个男人第一次打她,她就知道,她已经没有那个运气了。
她这辈子说光彩也光彩,深品了也就这么回事,翻来覆去的成为别人口中的几个笑话。
倒一直是个聪明女人,万事都要给自己留退路,带走一个五岁孩童,黎也问她要怎么养孩子——她丈夫手段厉害,也够绝情,帮着小三把她告了,终归是各退一步,离婚财产她拿不到多少,但她攒的那些金银首饰都可以带走,这么些年,也套过不少钱,大城市是待不下去了,换个小地方,养个孩子再安享晚年,不成问题。
听到如此清晰的规划,她恍惚地回到那年分别,秦文秀分明也可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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