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团长哄营长,象哄小孩一样。他们俩人什么军校生?狗屁!
室内,放下碗,萧锋又为谭拓辉倒酒,为他挟菜。
然后,他自己挟起一块兔肉,塞进嘴里,边嚼边说:“老谭,算起来,咱俩是校友,你比我高一届嘛,你走了之后,我才去念军校的。
虽然,你我素未谋面,但是,你在军校的那些佚事,可让我着迷了。
最重要的是,你竟然把通讯班的班花追到手了。
喂,你婆娘现在给你生了几个娃了?
哎呀喂,你可比小弟幸福多了,小弟至今单身,老光棍一条。来,小弟敬你家庭幸福!”
萧锋越说越亲热,仿佛把谭拓辉当成亲兄弟一般,拉家常,再套近乎。
他是上级,要和下级套近乎,那是很快的。兼之,还有酒的作用!
因为下级对上级有自然的敬畏之心,能得上级如此体恤,如此尊重,下级自然感恩。
这是官场恒古不变的哲理!
萧锋说罢,也嚼完了嘴里的肉,便又端起酒碗,向谭拓辉敬酒。
谭拓辉骤然心头一阵感动,对萧锋的仇恨几乎降低为零了。他端起酒碗,双唇嗫嗫嚅嚅的,激动得难以言语。
他端碗与萧锋的碗一碰,缘于说不出话,便仰头一饮而尽。萧知也是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谭拓辉倒酒,又给谭拓辉挟菜。
乐杏儿在室外笑罢,又想听听萧锋与谭拓辉什么?便又回到团长办公室,不过,她没有落坐,而是倚靠在房门,看着室内,盯着萧锋与谭拓辉两人。
谭拓辉哽咽着说道:“团座,你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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