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她了,我泡到她了,其实,我的心疼死了……呜呜呜……”
酒逢知己千杯少!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说起念军校那会追班花的事,谭拓辉起初是羞涩,后来边说边骂,然后失声痛哭,自己端起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
“哐……”
谭拓辉饮下第四大碗酒,便醉了,手一抖,酒碗摔落,摔碎了,他的人生也碎了。
室外的警卫员以为发生什么事,赶紧端枪冲进团长室。
萧锋朝几名警卫员说道:“兄弟,没事,再给他拿一只碗来。待他醒来再喝。你们打扫一下。端饭菜去后厨热一热。”
众警卫员赶紧依令行事。
萧锋朝倚门而靠的眼帘湿湿的乐杏儿招招手,便走进了里面的卧室。
乐杏儿看他喝了那么多酒,又朝自己招手,还进了卧室,不由俏脸通红,暗道:老萧又打什么坏主意?不会让我和他睡在一起吧?嘿嘿,那可不成!我和她分手了,可不能再跳入爱情的陷阱里。
然而,她想是这么想,略一犹豫,却还是走进了萧锋的卧室,羞羞答答地低声说道:“不要乱来哦,我不会对你余情未了的。”
萧锋闻言,哭笑不得。
他招手让乐杏儿到卧室来,其实并非对她欲图不轨。
他低声说道:“你现在以谭拓辉的名义,拟写一份举报殷国标的电文,重点拟写殷国标带兵无方,到我团任职后,在防区后,严重违反军纪,滥征民工,破坏秋收保粮行动,惧敌通敌,暗中勾结傅里真,欲与傅里真里应外合,擒拿萧锋献与傅里真及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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