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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然遗憾于自己赶来的不及时,没看见开头,没听见闫子钦向自己的亲爸和后妈,提了什么条件。
闫子钦双手插兜,斜倚着一层大厅那斑驳古旧楼梯扶手,身后还跟了两名工作人员、四名保镖。
不说话,不放行,态度显而易见: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病房一步。
不得靠近小瘸子。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董事长闫弘,站了出来。
闫弘是闫子钦的父亲,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上没什么霸总大老板的派头,穿一身土了吧唧的棕黄色t恤,不讲究,也不豪气。
但盛然上辈子,最害怕就是这个男人,没摸清,没看透,这辈子重新看。
当下闫弘垂着双手,扫视一眼众星拱月的人群,看了看身旁体面的妻子,又望了望眼前吊儿郎当的儿子,沉着脸干咳一声,神色间既不蛮横严肃,也不盛气凌人:
“子钦啊,你刚刚提的第一个条件,公布练习生出道的后台投票数据,这涉嫌公司的商业机密,我不能答应你。但第二个,你要求组合重新出道,在此之前暂停一切团体活动,我可以考虑。”
“还有,还原庆功宴当晚事故真相。”闫子钦冷着脸,一字字提醒。
这是他第三个条件:公布当晚盛然被唐以南保镖推下楼的事实。
“子钦,如果真的公布小然是由于心理问题想不开,这真相恐怕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姜新月扫视一眼四周媒体,言辞间依旧泰然自若。
“这真相,什么时候轮到姜总胡编乱造了,您副业写剧本的?”
闫子钦斜眉,对于姜新月,他从来都只叫姜总,不叫阿姨,更不叫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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