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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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生疏又有经验，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了。你是另一只蝙蝠养的小鸟。而且你杀过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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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的步伐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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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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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兜帽的少女义警转过身，只有一小面狭窄玻璃窗的铁门上用口红写着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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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关着的大概就是哥谭臭名昭著的小丑。罪行累累，可能会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悔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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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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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隔着玻璃看向单人床上被拘束衣捆着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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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点，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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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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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你想留在哥谭，还是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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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不能在这个问题面前无动于衷。她用魔法烧断了锁芯，推开了单人病房的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