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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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问：“你反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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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一脸懵地摇了摇头，当然没好，他浑身都还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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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契约哪有那么容易解开。”瑶迟得到了顾扶灵的回答，心中有了答案，“除非我再次被封印，趁着阵法启动的躁动神力解开。否则就只能等我二人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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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眉心一跳，这是什么否则，这两个选择不都是一个死吗，还能当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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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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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也没想到你这么能折腾。”瑶迟倒是洒脱，丝毫没有之前在封印里见到的阴郁气质，看着一点也不像个堕神，“早知道就换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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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唇角微抽，说得倒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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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反驳，学着瑶迟的样子仰躺在鹜牧兽的背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