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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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记忆夹着不安，痛苦，难过的情绪，犹如狂风过境，将他的脑海搅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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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复杂的情感一同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几乎痛不欲生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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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握成拳，重重砸在了坚硬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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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睁开眼，漆黑的眼底是压抑的怒意和怨恨，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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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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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为什么一个十几年不曾出过门的人，会对黑雾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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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为什么之前提起苗疆时，顾扶灵会对那些招式和害人的路数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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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为什么那个少年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能在某些时候表现出十分异常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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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解释不通的地方，在如今便都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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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扶灵，可是把这一切都全部经历过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个人，都能去践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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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极了的瑶迟终于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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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地底下把黑雾搅了个天翻地覆。最后，他躬身趴在地上，发出了阴沉沉的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