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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闻言点头,他扫了眼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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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出去一趟。”瑶迟会意,他捞起一边的黑雾,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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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抬手设了个隔音结界,他的目光在顾扶灵脖子间停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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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一直不曾问过你,你和瑶迟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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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一顿:“可能是在逐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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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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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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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闭了闭眼,他揉了揉眉心:“为师觉得,这门亲事不是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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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扶灵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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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萧然说话委婉,“之前你因为和他关系密切,便让不少人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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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瑶迟点名只要顾扶灵进封印,就已经让一些人觉得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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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瑶迟不过十多年,就又再次跑出来,那他们只会把气全部撒在顾扶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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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关系密切就已经是这个待遇。萧然不敢想,若是他们得知顾扶灵的道侣是瑶迟,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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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千年前的事情,或许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顾扶灵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他把这几天想的事情一并说与萧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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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黑雾,很怕瑶迟。在我们的记忆之中,瑶迟是堕神,是被封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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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鲛人族的祭司碧洺却说,在它们传承下来的记忆中,五位古神四死一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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