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 第68节

细指根，抬眼，“熙熙，你也觉得我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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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调很柔，眼底却没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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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笑了笑，倒没有抽回手，与他对视，“天下人任何人都可能觉得你心狠，只有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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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实打实害得傅家众叛亲离，亲手将生父送进监狱，他再狠，狠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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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笑了笑，“我一直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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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能感同身受他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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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别人指责为心狠。”傅清瑜勾了勾唇，“你这话只是说给我听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你一定会暗暗欢喜，觉得自己做得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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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微哂，“哪有那么夸张，倒确实会心神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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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用处理莫名其妙的暗杀，怎么不会让人平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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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饮酒，温和说：“熙熙，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可怜我，回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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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静静托腮看着他，明明承认不甘心的是她，姿态高傲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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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显得脾气很好，“不要再找那些莫名其妙的秘书了。”他语调柔和劝解，“如果你真的寂寞，我把太虚法师介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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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偏头，莫名，“介绍给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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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温声说：“他对清心经研究极深，可以帮你渡过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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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倒没有羞恼，勾唇笑起来，慢条斯理道：“我以为你会说，你要亲身上阵，替我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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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垂眸轻笑，语气中似有叹息，“我当然想，只是我已经人老珠黄，容颜衰退，担心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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