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之说?更何况,是我主动要做这门生意,傅总是照顾我的生意,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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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马上便要支撑不住,也不配合他演戏了。她伸出手臂,轻轻说:“抱我到病房,钱马上打给你,我绝不会抵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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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轻轻勾住她纤柔的腰肢,打横将她抱起来,克制住没有多看她,轻“嗯”一声,“困了就睡一觉,我会把你好好安置在病房,之后的事情病好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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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寒气入体,病的很重,之所以能熬着处理这么多问题,全靠一口气在支撑,现在这口气散了,病魔便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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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病房,她便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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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为她看诊,护士插上点滴,她全无反应,软软任他们动作,眼睫低垂,落在眼睑留下很深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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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殊立在病床前。静静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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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瘦弱苍白,如一束已经没有生息的白桔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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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医生与护士轻手轻脚走出病房,直到护工走过来替傅清瑜换衣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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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他走到走廊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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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抽烟,心底很空,缺少排遣躁郁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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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天幕漆黑,凉月如钩,星子晶亮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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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望天幕,平静等待,等待心底的涩痛从尖锐变成麻木,心底的沉郁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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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比她离开他更痛苦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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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缠绵阴湿的雨,沉甸甸坠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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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走出来,声音很轻,“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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