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瑜垂眸处理文件, 说:“老赵董刚去世,婚宴不会立刻就有。”她笑了笑,语调温和,“得等董事长选定一个黄道吉日再办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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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文也笑起来,“是该缓一缓再办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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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一些,熟稔抚上傅清瑜指尖,柔声说:“还是像以前那样,戒指我帮您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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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傅清瑜从不在公共场所戴婚戒,她的婚戒总是在走出家门后立刻摘掉递给郎思文,然后在下班后,郎思文再帮她把婚戒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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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不过是她在赵孟殊面前彰显深情的工具,赵孟殊不在的时候,她是懒得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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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点了下头,她没有时时刻刻佩戴高珠的习惯,早上之所以戴,不过是隐晦将再婚的消息透露出去,现在目的已经达成,确实没有那个必要戴着戒指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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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将手伸给她,另一手慢条斯理翻阅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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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文小心翼翼触碰她皮肤,而后将那枚光辉璀璨的戒指收在戒指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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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走出办公室,身后突然传来大老板清冷柔和的声音,“戒指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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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文一怔,立刻回身将那枚戒指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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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指尖接过戒指,垂眸慢条斯理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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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文温声问询,“您不怕戒指刮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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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瑜撑起额头轻笑,“没事,反正我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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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眸,含笑对郎思文说:“以前我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我犯懒没带戒指,董事长生了好大的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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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还在生病,靠在床上,外面淅沥下着雨,一片昏沉,他非要她把戒指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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